[大国战略]华国中：解读中国智库的发展

中国智库的发展是一个历经多个阶段、不断演进的过程,其演变历程可以大致划分为以下五个主要时期:

一、初步建立期(1977-1987年),自1977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成立,政府内部的研究机构开始蓬勃发展。这一时期的智库建设以政府主导为主,智库类型相对单一,但已经初步形成了覆盖经济、社会、文化等多个领域的智库体系。

二、多元发展期(1988-1993年),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市场经济的发展,逐步兴起了一批具有独立性、创新性、灵活性的民间智库。智库体系呈现出更加多元复杂的局面,除官方智库和民间智库外,还出现了高校智库、企业智库等不同类型的智库。这些智库各具特色、优势互补,共同构成了中国智库体系的多元化格局。

三、基本形成期(1994-2002年),高校智库蓬勃发展,智库体系逐渐形成了以官方智库、民间智库和高校智库为主体的多元化格局。不同层次类型的智库各司其职、各展所长,共同构成了中国智库体系的基本框架。

四、发展转型期(2003-2012年),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国际地位的提升,智库在国家治理和决策中的作用日益凸显。智库开始更加注重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研究,服务模式不断创新,同时智库之间的合作与交流也日益频繁。

五、创新发展期(2013年至今),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政府和社会对智库的需求不断增加。截至2023年底,据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不完全统计,中国内地共有1096家智库,其中半数以上集聚在东部地区,北京拥有全国约四分之一的智库群体。另据中国智库索引(CTTI)数据,截至2023年12月,CTTI来源智库数量已达988家,覆盖我国22个省、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国家及地方的党政机关、科研院所以及高校智库占据了八成以上。其中,国家党政科研院所智库虽然占比只有9.5%,但在决策支撑方面发挥了重要引领作用;高校智库近年来发展迅猛,已占中国内地智库总数的42.6%。此外,还有民间智库、行业智库等多种类型。中国智库建设逐渐从机构、人员、成果的数量发展阶段,步入追求质量、效益的高质量发展新阶段。智库的研究领域更加广泛,研究方法更加科学,研究成果更加具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智库围绕中央新思想、国家新战略、社会新治理、国际新开放等领域开展研究,为党和国家决策提供了积极支撑。例如,在“国家新战略”研究领域,中国智库围绕能源转型与双碳目标、乡村振兴与共同富裕等重大战略议题开展研究;在“社会新治理”研究领域,中国智库研讨交流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内涵和发展等议题;在“国际新开放”研究领域,中国智库作为推动国际合作的重要力量,不断探索与国际智库开展紧密的研讨与交流。在全球一体化的背景下,中国智库与各国智库之间的合作日益紧密,共同开展研究项目,相互分享经验和最佳实践。国际智库网络不断发展壮大,为全球治理提供更具建设性的方案。

从地域分布来看,中国智库覆盖了全国多个省份和地区;从政策研究领域来看,则覆盖了包括经济、社会发展、科技、区域研究等在内的40个研究领域,其中“国际关系与外交政策”“对外贸易政策”“科技政策”为来源智库关注最为集中的三大领域。展望未来,中国智库将继续在跨学科融合、数据驱动、国际化合作、互动协同、创新能力提升以及人才培养等方面实现突破发展,进而在政策制定、社会发展以及全球治理进程中扮演更为关键的角色。

国际战略研究专家华国中先生与时任

品牌中国战略规划院张建明院长在一起

2015年1月15日,《2014中国智库影响力报告》在北京发布。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院、上海社会科学院名列智库综合影响力三甲;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分列高校智库影响力前三名。

综合影响力榜单前20位排名如下:

从榜单中可以看出,既有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这样的老牌智库,零点研究咨询集团这样的民间智库,也有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等新近两三年建立的新型智库,可谓官方智库、民间智库、高校智库“三分天下”。虽然官方智库仍是主角,但新型智库风头很劲。

该报告由零点研究咨询集团下属的零点国际发展研究院与国新办下属国家重点新闻网站中国网联合发布。零点研究咨询集团高级副总裁、零点国际发展研究院院长冯晞介绍,该智库项目的工作准备与数据积累花费了1年多的时间,听取了100多位业内专家的建议与看法,走访并收集了最主要300多家智库的数据与相关资料,投入巨大,力求打造一份令人信服的智库排行以及智库行业指导建议。

一、中国智库发展现状

三分天下、各有特点、官家为大

《报告》认为,目前我国的智库从组织形式上来讲主要包括三种:政府智库、事业单位智库和民间智库。智库的组织形式是智库组建和发展的表现,而智库的起始与演进决定了智库的行为方式。

政府智库

政府智库通常就是政府机关的组成部分,因为与决策机构有天然的关系,所以行事方式也与其他政府机构类似。

政府研究机构是我国最早的智库,对我国的公共决策起到很大作用,做出很多贡献。政府研究机构设立的本意便是咨政,因此天然地对政策有较高地影响,同时也因为政策研究附属于决策机构中,往往也只能参加调研或综合工作,无法在研究上深入。

事业单位智库

事业单位智库主要包括各级社会科学院、高校研究所或研究中心、直属于政府机关的具有培训职能的机构。这类智库的一致特点是都具有教育或培训职能,机构设立的目的或目的之一就是培养人才。研究只是这些机构的学者的部分工作。

智库是以研究问题为主,服务对象是政府和企业,要对社会现实问题提出对策,而不是研究知识,产出学术。高校智库,由于存在社会信息不对称的问题,而且都是研究人员自己选题,研究常常因“脱离现实”而受到垢病。

智库研究的特点是交办委托、现实调查和集体研究,但学术研究的特征是自选主题、文献研究和个人研究。因此学术研究并不能代替智库研究。

民间智库

民间智库有两种组织形式,一种是注册为民办非企业单位的机构,一种是注册为公司的机构。“民办非”通常需要挂靠在某个机构下才能获得注册。不挂靠的情况下,民间智库只能注册为公司。

民间智库是近十年左右才兴起的智库群体。很多民间智库是退休的官员或知名学者组建,这些智库具有较好的影响政策的通道,但这些智库也常常存在严重的“一人智库”现象,即以一名知名官员或学者为核心组建的智库。“一人智库”的问题是可持续性,而且智库核心的高度和走向决定了机构高度和走向。

还有一些民间智库是由咨询公司或调查公司转型,这类智库具有一定的研究积累,而且长期接触社会和市场,了解社会热点,因此擅长将研究结果推广给公众并产生社会影响,但常常研究不够深入,而且有追逐热点之嫌。

此外,这两年又出现一些由懂媒体、懂造势的企业人或媒体人负责组建的智库,体制灵活,在短时间内就产生了较高的社会影响,并对公共政策产生一定影响。但这类智库的研究基础尚不稳固。

二、如何打造“影响力”?

在这份智库评价报告发布前,行业内已有美国宾西法尼亚大学的智库排名和上海社会科学院的智库排名,这两份排名都是采用同行专家提名和打分的方式进行。

《2014中国智库影响力报告》采取客观指标来构建公允的智库评价体系。根据智库影响力分类,《报告》采用四类影响力指标:专业影响力、政府影响力、社会影响力和国际影响力。每类影响力设置 3-5 个客观指标,并根据四类客观指标结合主观指数算出智库得分。

为了保证研究结果更加客观,《报告》将上海社科院的排名作为一级指标,将排名处理为得分后,与我们通过客观指标加总得到的得分进行综合得到智库的得分,即采用如下公式:智库得分 = 客观指标得分×70% + 主观指数得分×30%。

在上述研究基础上,《报告》对中国智库发展提出了建议:

1.研究专业化

智库研究的专业化包括三方面含义:首先,智库要有专门的分析工具,针对某类问题有自己的理论、分析标准和分析框架,从而能找到专业的解决方法。智库的责任是提供自主研究的结论和方案,并不需要引导性预测。其次,智库要意识到自己在公共决策中的特殊作用,智库可以通过与国外智库的对话,除了可以探讨和学习他国经验,还能将部分外交事务在成为外交问题前化解。最后,智库要视野更阔,让专业人员更多样,而可以通过智库联合让研究结果更加客观、有效。

2.分工职业化

民间智库的研究转化能力是关键,研究能力得到同行认可需要长期业内口碑来确立。因此智库需要两个基本的核心能力或核心团队,一是有研究团队能产出思想,能提出政策建议;二是有好的职业团队把研究结果转化为产品,能将产品转化成政策,而且还要能在大众、政府和国际上自我推广,获得资金支持。

3.影响国际化

智库在国际事务上除了扮演资政的角色外,还需要成为舆论战场的主力军。智库不但要为政府就外交事务提出建议,而且要能直接参与到外交事务中,比如与国外智库沟通、对话和交流,非正式地替官方处理部分外交事务,或者通过传播渠道为政府赢得国际舆论。

4.运营市场化

新型智库的研究和建议应该符合智库市场的需要。智库需要有明确的市场目标,行为方式需要贴地气。智库的思想、传播、募资等都需要接受市场化竞争的考验。除此之外,智库的研究、传播、募资和行政等人员薪酬和选拔都要习惯于市场化。

5.发展产业化

智库也是一个产业。成熟的智库产业具有自身的行业知识和竞争规律。产业化的智库不仅能够自我良性发展,而且能够根据行业环境的变化而自我适应和演进。

华国中主席简介

著名爱国人士,社会活动家,外交家,国际战略和国家安全研究专家。获联合国国际科学与和平周“和平使者”荣誉称号。先后担任北京大学燕南智库荣誉主席,北京大学中国地方政府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地方政府发展战略研究中心、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等多个机构担任重要职务。先后为哈佛大学贝尔福科学及国际事务研究中心及国际安全项目安全访问学者。并担任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太平洋论坛特别研究学者等。他从国际到国内,从历史到现实,从经济到文化,永远站在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国家安全胜于一切的发展战略高度进行深入学习研究。华国中是一位国家安全的忠实守望者和忠诚守卫者。勇敢理智勤奋的他,在对国家安全方面的各种研究和挑战,总能展示出中华民族的性格特征与和平使者的使命与风采。现任中华民族和平统一促进会主席,香港国际商会联合体永远荣誉主席,蒙中一带一路贸易促进会主席,中联国兴书画院院长等职务。华国中同志多年来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华文化拓展与中华民族复兴 、亚太形式与国家安全 、欧美政治地理和台湾问题的研究、 中华文化与振兴战略、国家战略和顶层设计、政治经济管理与金融科学创新、网络空间安全与国家安全战略。主持调研并参与撰写了华为、 腾讯、中兴通讯、京东等十几家大型企业的信息安全调研和专题报道, 先后前往美国西点军校、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华盛顿大学、耶鲁大学及帝国理工大学、曼大等世界名校和著名学府进行学术交流。倡导筹建中国和平大学,协助成立中国易经大学并发起组建香港紫荆大学等 。先后发表参与编辑指导《网络空间安全大国战略 2015 新动向》 及《网络安全网络空间安全大国战略 2019 新动向》,《大国战略之国 家安全战略创新》,《应对国际新能源新局势的工作报告》,《当前国际 局势下粤港澳大湾区的研究报告》。其研究重点为战略性国家及国际安全问题,包括导弹防御、外军建设与军事改革,战略稳定以及中国国家安全与大国外交政策等议题。人民日报、大公报、凤凰资讯、中国报道等主流媒体多次发表署名文章:《中国和平发展大国战略之总体国家安全观》,《中国和平发展:大国战略之中国式现代化》,《大国战略之元宇宙国家新战略报告》 《让“一带一路“: 更稳、更强、更坚定推进“一带一路 ”工作战略 及工作建议,[大国战略]华国中:“一带一路”共同开创人类新文明时代。[大国战略]华国中:中国式现代化和平发展之总体国家安全观。大国战略]华国中:以中华民族大团结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发展。[品牌战略]华国中、曹德旺:品德是品牌的生命之源。大国战略]华国中:品牌中国是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战略支撑。品牌战略]华国中:中国品牌与世界品牌的发展之路。[大国战略]华国中:中国式教育现代化是推动国家发展的战略性支撑。[大国战略]华国中:中国式现代化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大国战略]华国中:中华文化是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生命之源。著名爱国人士,国际战略和国家安全研究专家华国中先生应牛津大学执行校长理查德 霍布斯(Richard Hobbs )CBE的邀请。前往世界名校英国牛津大学参加访问学者系列活动 。对美国 、英国 、欧盟 、俄罗斯 、 日本等国网络 安全国家战略和提升网络军事化行动等新动向进行了指导分析。多次向党和国家领导上报大国战略研究报告。